“这个……我……”王毅犹犹豫豫，不知道该不该把杨珊珊供出来。

“再不放信不信我一拐杖打断你的腿！”

许佑宁咬紧牙关爬起来，洗漱完毕后，穆司爵正好从外面回来。

洛小夕是个硬骨头，轻易不会认错，苏亦承一直压抑的怒气，就这么被她这种难得的好态度浇灭了，声音虽然还是硬邦邦的，但早已没了责怪的意味：

洛小夕就知道苏亦承不会记得，就算记得也不会承认，拿出手机播放昨天的录音：“你自己听。”

萧芸芸刚要接过手机，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一抹似曾相识的身影瘦瘦小小的男人，背着旧旧的帆布包，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。

脑子渐渐变得清明，许佑宁突然想起另一件事今天晚上，康瑞城的货会出事。

“……”

“谢了。”

饭后，萧芸芸说约了同事看电影，要走了，正好沈越川也要回去，苏简安顺水推舟：“越川，帮我把芸芸送到电影院。”

他心里很清楚，经过了报价事件，许佑宁应该已经怀疑自己的身份暴露了，早上她也已经试探过，只是他没有让她找到确凿的证据。

阿光不太好意思的笑着点点头，松开许佑宁，朝着她挤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。

她好奇的问：“你要出去？”

她在心外科上班，这个科室收治的一般都是重症病人，她才来没多久，已经亲眼目睹过十几次病人和家属阴阳永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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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结果，许佑宁就是这个卧底，还是她亲手把许佑宁送到穆司爵身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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